那她刚刚口口声声说追光偷拍她，说自己很红，要给人家个教训算什么？

……巴掌的余劲震得她脑袋发晕，脸上的疼像炸开的火星子，层层叠叠地往上冒，那印在心里清晰的五指印在白皙皮肤上格外刺眼，让她恨不得钻地缝里去。

乔念在这时走过去，走到黑衣人包围圈外面，双手插兜，挺不耐烦的开口：“吵完了？”

一双妙目落在气势最盛人的男人身上。

她挑起眼尾：“找个地方坐坐？”

叶妄川侧身，让出后面的电梯：“上顶楼？”

“啊，行。”乔念没意见，转身走开之前，又突然在程绮身边停下来。

程绮陡然屏住呼吸，心脏因为害怕抖动不止，眼睫颤抖望向立在这里面前的女生。

乔念指尖夹着手机轻轻转着圈，屏幕光在指缝间明明灭灭，拇指慢条斯理地划过屏幕，像是捏着枚不值钱的玻璃球。

程绮觉得自己就像她捏在手里的手机，随着她的动作，七上八下。

“我…”直觉促使她惊慌失措的开口，却发现嗓子眼堵了棉花撕扯出嗡鸣难听的声音。

程绮捂住嘴，眼神越发惊慌无措。她想怎么对付自己？要当众羞辱她，还是要动手打人？

程绮许久没体会到这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感受。

她的眉头拧成了死结，牙齿狠狠咬着下唇，满脸懊恼得像被霜打蔫的茄子，指尖攥着衣角都快搓出洞来。

“我是有错，但你也没说你自己的身份啊。”她想半天想出来的理由，程绮自认为自己说的没错，乔念自己不说清楚，怎么能怪她误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