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说他无罪,也没说你无理。至于我该当何罪?你够格问吗?刘安那阉狗在哪?把你主子唤来。”林川直言不讳道。
“厂公还在来时路上,方大人,迷途知返吧,你若束手就擒,潘某用项上人头作保,定将您安全送回京师面圣。”潘生又开始拍胸脯打包票了。
“你的脑袋值几个钱?配保我的周全?”林川不给一点面子,“叫刘安来,我想会会他。”
潘生摆了摆手,一位传令兵心领神会,立刻起身向后跑去,希望能在茫茫兵海中找到他们的主子来。
这时候,潘生作为先头部队是停下了,可后进的队伍却没有止步,他们可都是盯着掺和一脚,到后面好论功行赏的主,好奇心推动着他们慢慢填平了,和前面同僚的间距,让潘生最好的行军规划完全打乱。
但凡有点空闲时间让潘生冷静思考,都会看出林川的阴谋来,他是在故意阻拦大军通行,好一网打尽。
不管林川是选择跑,还是他选择打,其实潘生的布局都能很好的应对,发挥该有的机制。但他万万没有想到,堂堂国柱爷会跟你玩欲擒故纵,以大欺小,拿官阶摆谱,这可就太能打了。
“国柱爷,您且让开,让我们去拿钦犯席应真,至于您的周全用多少人头去保,我们稍后再议。”潘生唯恐在此夜长梦多,带头先行起身,其他的弟兄也是站起身来,他们的腿都蹲麻了,不少人晃晃悠悠差点摔倒。
“有点意思,什么时候,我不发话,你们都敢站起来了?我不让走,你们敢走?”林川也不装了,撑着御刀直接站起身来,锵朗朗一声刀鸣,御刀出鞘,倒映着月光的寒芒,也刺进了所有人的心中,“今日,敢跃过我身前者,死。”
“方大人!我们奉的是皇命缉拿钦犯!”潘生真的不想跟林川对峙,大声喝斥道。
“赶巧了,我也一样,皇权特许,先斩后奏,杀了你们再回去复命,你猜皇上怎么责罚我?罚酒三杯?”林川笑得是那般张狂。敢情这是在大明,要是在现代,早就被人拍下来发网上去承受网暴了。
可也因为是在大明,一万个人举报林川有罪,但只要林川他不认,皇上他不想认,衙门不敢认,最后的结果,不就是自罚三杯吗?
“潘大人,别跟他废话了!先砍了席应真再说!”一名看不下去的副将已经翻身上马,带着十几位东厂侍卫冲了过去。
50米宽的通天道又岂是形单影只的林川一人可挡?呼啸的战马杀将而来,呼啸的要从林川身旁冲过去。
却不承想,林川踏着身后的椅子腾空而起,再落地时,直接飞到了那副将的面前,不等他说话,人头已经离开了他的脖子。林川犹如幽灵,在十几匹马背上来回腾挪跳跃,再次落地时,只有马儿跃过了林川的身旁,而人头与尸骸全部落在了他的面前。
这,就是大明军神的实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