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父怒气冲冲道:
“打死就打死了!她跑出去那么久,谁知道干什么去了?不检点的东西,就算今天我不打死她,明天村里其他人也要打死她!”
“你先别管别人怎么想的,我这儿有个主意,就看你愿不愿意听了。”
许父面露狐疑:
“主意?什么主意?”
胡秀琴扫了眼趴在地上的许香草,把许父拉去了门外。
许家穷,当初就是因为养子到了结婚的年龄,许父拿不出养子讨媳妇的彩礼,才被胡秀琴窜着拿许香草去换亲。
只是谁都没想到,许香草居然跑了。
这事儿黄了以后,去年北边一带又遭了旱,地里收成不好,许家的情况自然也是可想而知。
许香草现在虽然被找回来了,但她跑出去那么久,甭管是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,她这样的姑娘,乡里是不可能再有人要的。
就是因为这个,许父才会对她下死手往,死里打。
丫头本来就是个赔钱货。
放过去许香草还能拿去换亲,现在别说是换亲了,只怕嫁都嫁不出去。
许父的想法就如他嘴里骂的那般。
许香草跑也好,死也罢,可怎么就不知道跑远点,死远点呢?
现在还回来做什么呢?
家里都要吃不起饭了,难不成还要再养她这张嘴?
许父想着这事儿,就觉得跟被人兜头打了一闷棍似的,是真的又憋屈又气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