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柱骨子里流的毕竟不是他的血,养老这个问题往细里考究,未来都是说不好的事。
可如果他把自己的女儿给了胡柱,那就要不一样了!
未来这对小夫妻生出来的孩子,身上至少有一半他的血,等到那时候,不怕胡柱不给他养老!
许父一想清楚这个事儿,就点了头:
“行!”
许父和胡秀琴对视一眼,两人一拍即合,夜里就先跟胡柱通了气。
过去一两年的时间里,许香草在傅家可以说得上是过着养尊处优般的生活。
哪怕这中间在拘留所待了三个来月,她气色红润,一身的皮儿白白净净的,依旧嫩得能掐出水来。
俗话说一白遮三丑,更何况许香草原就长得不差。
在他们这一片都说得上是十里八乡不可多得的模样出挑的姑娘了。
胡柱本来挺犹豫,但半夜爬起来悄摸点灯看过驴棚里的许香草后,隔天清早起来,他就松了口。
这件事,许家全家没有一个人问过许香草的意见。
当然了,就算问,许香草也不可能同意就是了。
可她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呢?
胳膊拧不过大腿,她抗衡得了家里两个主事儿的人吗?
因为抗衡不了,所以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。
许香草从京北被带回来时,精神就已经有些紊乱。
被捆着强行丢上喜床上后,许香草就彻底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