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姑娘都快哭了,杨一畅垂着眸,根本不想再看,这种事儿他也经历过,但有的人能通过这种方式展翅飞翔,有的人就收起翅膀,重新钻到泥里。
保险行业竞争本来就大,压力更大,如果连这点压力都扛不了,那还能干成什么呢?
卖保险的本来就是脸皮厚,伸手从别人兜儿里往外掏钱,技巧固然重要,经验也值得借鉴。可这些东西不是别人教就能学的会的,更多的还是需要自己去累积摸索。
很快,意外的事儿就发生了。出头鸟永远都是出头鸟,薛晓舟又跳了出来,替那小姑娘解了围,把那件T恤穿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一如上个月他拿到那件T恤时,最后被胡蔓丽穿在身上一样。
瞧着他喝多了,就越发放纵兴奋,拿着自己的名片满饭店的人发,杨一畅勾起嘴角。
确定了,他确实是心情不好,可有了发泄的渠道,想必也能叫他心情顺畅一些。
成年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。成年人崩溃之后,也需要自己去哄好自己。
况且,杨一畅跟薛晓舟除了说过几次话外,并没有太多交集。因此他也不会假好心的去询问劝慰。
他不想惹麻烦,他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。除了工作,其他时间,杨一畅都想留给若罂。
哪怕只是坐在若罂身边,各自做各自的事儿,杨一畅都觉得高兴。
他不想找麻烦,可麻烦却主动找上了他。一顿饭吃完,杨一畅走出饭店,按响了手中的车钥匙,不远处的凯雷德响了两声。
杨一他不想找麻烦,可麻烦却主动找上了他。一顿饭吃完,杨一畅走出饭店,按响了手中的车钥匙。不远处的凯雷德响了两声。
杨一畅刚走了几步,他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,他转身见是薛晓舟朝他晃晃悠悠的朝他走了过来。
到了跟前,杨一畅看的出来,其实薛晓舟还有点儿理智,因为他正努力的控制自己,认真的和他说道,“杨哥,我们能聊聊吗?”
杨一畅眯了眯眼睛推了一下眼镜,“你能保证不吐我车上吗?”
杨一畅把车开走了,找了一个能遮阳的停车位停了下来。他从后备箱里拿了两瓶矿泉水。递给薛晓舟一瓶,自己拿了一瓶。
两人就坐在车里沉默了好一会儿,薛晓舟才说道。“杨哥,我刚到太盈国际的时候很讨厌你,我觉得你就是唐组长的狗腿子。
你跟着她一起为难我。但是,第一个帮了我的也是你,你虽然只跟我说了几句话,但是我知道你知道点拨我。
其实,我这个人有很多问题。我自私,我自大,我从来不听别人的话,一心只想着自己,总想着什么事儿都得我自己心里过得去。
我认定的事儿,根本不听人解释。我给很多人都带来了麻烦,可我能怎么办呢?我没法改变自己啊。”
杨一畅挑了挑眉没说话,面对一个酒鬼,他能说什么呢?而且他猜测眼下薛晓舟需要的是一个倾听者,而不是帮他解决问题的修理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