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讲真,别的地方我可能输给杰哥。”
“但拼酒量、比帅,我俩顶多五五开!”
“呃……”
“哎哟兄弟,你还没喝呢,吐啥呢?”
“没……没事,我是被老王那张脸给恶心吐了,还比帅……呕……”
“……”
被说喝酒不行。
这群精锐警察顿时炸了锅,个个撸袖子瞪眼,热血上头!
他们火气一下子上来了!
压根顾不上问制读基地到底出什么事了。
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!
必须把杰哥灌倒!
然后在他面前证明自己够硬气!
酒局立马开整!
牧老坐在边上,笑呵呵地看着严旭杰和一群警员牛饮猛灌。
你一口我一口,勾肩搭背,吹着大山,闹得热火朝天。
他嘴角忍不住往上扬。
这场景太熟悉了。
几十年前,他也这样。
刚打完一场硬仗,跟战友们凑一块儿搞庆功宴。
那时候条件差,没大鱼大肉。
几盘咸菜花生米,外加一壶辣嗓子的烧酒。
但那种痛快劲儿,兄弟挨着兄弟坐的感觉,到现在都没忘!
也许吧。
男人之间的痛快,就是这样。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。
严旭杰精神抖擞地把二十个头疼脑裂的警员全喊醒了。
昨晚上醉得东倒西歪,他倒好,一点事儿没有。
照样活蹦乱跳,满脸精神!
那群警员呢?
昨晚拼了命轮番上阵,一人喝一轮,想用车轮战术拖垮他。
结果全栽了!
一个个被严旭杰扛着送回房间。
现在看他生龙活虎站面前,简直脸都抬不起来。
羞得只想拿被子把自己闷死!
洗漱完。
队伍没让利库来送。
先拐去了华资工厂。
半个月前,把害罗小雨的五个凶手全都干掉后。
他们就第一时间通知了罗小雨她妈——龚小琴。
听到女儿仇人全灭的消息,龚小琴当场哭到抽搐。
牧老还专门安排了个学过心理的警员,陪她聊了好几次。
这次再见,龚小琴情绪稳多了。
工厂的工人们知道他们要走,一个个都不舍得出声。
“牧老,杰哥,这就走了?”
“不多待几天?绿藤市还有好多地方你们没去过呢!”
“这两周你们在这,我们睡觉都踏实多了。”
“真的,以前夜里总听外面吵,现在连声音都少了。”
“多亏了你们!最近那些混混见我们都绕路走!”
“哈哈,主要是杰哥太吓人!”
“现在绿藤市的地头蛇都叫他‘农夫’!”
“啥?叫农夫?不是该叫屠夫吗?”
“你傻啊,他干掉的都是拿着破铁片子的烂仔,锄头镰刀一样的货色,叫农夫不对?”
“真舍不得牧老走,这段时间心里头头一回这么平静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……可天下哪有不散的席。”
“……”
工人们围在周围,你一句我一句。
牧老听着,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谁不想平平安安过日子?
还不是为了口饭吃,四处奔命。
龙国……
还得再强点才行啊!
又聊了些家常话。
在大家的欢送中。
牧老带着队伍上了大使馆派来的车。
私人飞机早就等在机场跑道上了。
回家了。
两个小时后。
高空飞行的客机里。
因为昨晚喝得太狠,二十名精英还没彻底醒酒。
忙完交接事项。
一个个钻进休息舱睡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