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玩意儿会彻底摧毁体内所有的癌细胞,同时抑制自身的免疫系统,为捐赠者的干细胞腾出空间,并防止发生排斥反应。
潘思同的颈部被放置了一根生命线,用于输注干细胞,药物和营养液,避免反复穿刺的痛苦。
同时他必须要带入层流洁净病房,这是一个无菌单间,能极大地降低他在没有免疫力时期被感染的风险。
当然,价格也是比较牛。
但对潘达而言,只要能救儿子,其他无所谓。
安排好一切之后,潘达千恩万谢地将方知砚给送出来,同时亲切地跟方知砚握着手,准备不着痕迹的往方知砚的口袋里面也塞给红包。
可是手才伸了一半,就被方知砚给捏住了。
“不要乱来。”
方知砚面无表情的开口道。
“你要是感恩,你给医院捐资金得了,别给我送这个。”
“你这手术本来流程就有问题,给我送这个,这是害我。”
潘达一愣,也反应过来,将东西迅速收回去。
“对不住,方医生,是我的问题,我检讨。”
“等手术成功,我立马给医院捐钱。”
潘达现在是不见兔子不撒鹰。
手术不成功绝对不捐钱。
当然,这是正常的,所以方知砚也没说什么。
等他离开无菌病房之后,才是叹了口气。
接下来的一周时间,潘思同每天都得接受大剂量的化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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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。
可一想到能治好自己的病,他便勇敢地咬着牙坚持下来。
另一边,方知砚依旧有条不紊地上着自己的班。
第二天上午的时候,来了一个特殊的病人。
“请坐。”
病人一进门,范晨夕便示意他坐下来。
而后方知砚准备问诊。
只是还不等方知砚开口,那男人主动道,“您就是方医生吧?”
“我能不能单独跟你聊两句?”
说话的时候,他特意瞅了一眼范晨夕。
范晨夕瞪大眼睛,一想到上次有个女同志也要单独跟方知砚聊天,她登时警惕起来。
“干什么?”
“治妇科左转上楼,在医生的眼中,患者不分男女。”
“你把我支走,谁知道你要对方医生干什么?”
“不行!”
范晨夕开口呵斥。
那男人傻了眼,方知砚也傻了眼。
不是?
大姐,你真实习生!
怪不得人家说大学生的脑子里带着清澈的愚蠢。
你这都毕业快俩月了,还搁这儿这么蠢。
上次的病人是女的,方知砚是男的。
自然不能单独相处!
今天这病人是男的,你是女人,你自然要回避。
再说了,就算这男的真敢对方知砚干什么。
有腰带在,他也脱不下来啊。
方知砚极度无语地盯着范晨夕。
所幸那病人也没说什么。
见范晨夕不准备走,他干脆一咬牙。
“行,女医生在这里也没什么。”
“我一个大老爷们,你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,我也不怕你占我便宜。”
“方医生,你能不能帮我割一下包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