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嫂子,如雷贯耳。
说是晴天霹雳,也不为过了。
齐修远愣愣地,表情仿佛吃了苍蝇。
叶归荑脸红的比醉酒的齐修远更甚。
被萧玉珩拥着离开时。
她低声道:“你说什么呢?”
接着看向了齐修远,张了张嘴,下意识地想解释。
却被萧玉珩有些霸道地掰正。
他注视着她,戏谑的语调里带着醋意。
“怎么,这么着急撇清我?
“难道你对阿远,还有心思?”
一句话问的叶归荑闭了嘴。
也是。
齐修远这个人,不值得她费唇舌去解释。
叶归荑闭嘴了,却恼怒地偷偷去拧萧玉珩的胳膊。
萧玉珩则似是一早猜到一般地敏捷地躲开,还反手按住了她的手臂,将她搂的更紧了些。
又拧,又躲。
两人的动作细微,却逃不过身后齐修远的眼睛。
打打闹闹的模样,那样的自然,仿佛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习惯。
唯他,格格不入。
可叶归荑原本该是他的妻子!
萧玉珩怎么敢?!
他的眉头,渐渐拧在了一起。
目光也愈加阴郁。
回了席上,萧玉珩轻轻捏了一下叶归荑的手才放开她。
趁着两人擦肩而过的刹那,他语速极快地道:“晚上我去找你。”
“登徒子!”
叶归荑轻啐了他一口。
心里却莫名地升起了一丝期待。
直到离宫,白遇非一直脸色铁青。
连上马车都避开了侯夫人,独自而坐。
侯夫人讪讪,却不敢询问,而是默默坐在了后面。
回府后关起门来,白遇非赶走了众姑娘,当即就是一巴掌甩在了侯夫人的脸上。
“母亲!”
白何秋吓坏了,连忙护住了侯夫人。
“父亲何事至于发这样大的火气?竟至于动手打母亲!母亲到底做错了什么事?”
“你还有脸问!”
白遇非瞪着他身后吓得半句话也不敢说的侯夫人道:“你自己问问,你母亲都干了什么好事!给你大妹妹下药,却险些毒害了贵妃!”
白何秋大骇。
尤氏哪肯承认这话,忙摇头道:“老爷明鉴,妾身怎敢在宫宴上做出这等阴毒之事?归荑明明是喝了贵妃的酒才出的事,更何况只是与食材相冲,妾身便是胆子再大,也不敢毒害贵妃啊!”
“还敢不承认!”
白遇非骂道:“本侯派人暗中查过,归荑的茶被人动了手脚,下了有损容貌的药!
“若不是贵妃并未喝下那茶,归荑又喝了那酒出了事。
“贵妃如果喝了那茶发病甚至伤及龙胎,整个侯府上下,又有几个脑袋可以陪葬!”
白何秋震惊地说不出话。
而尤氏脸色亦是煞白,半个字也说不出。
白遇非继续道:“你明知皇后娘娘如今看重归荑,却还对归荑下如此毒手,意图陷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