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0章 奇怪的世界,奇怪的命运双子(2 / 2)

这声音的每一个字,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唐六的心弦上。

万界真实!超脱路径!

这些词汇精准地触动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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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唐六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和别人提起过。

他是个穿越者,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,在这个奇怪的世界转世重生了。

因此,他对仙神之说一直抱有某种独特的想法。

更是深深明白,天外有天。

他所追求的,从来不是这个世界的顶点。

而是想尽一切办法探究生死的秘密。

无论如何,都不能再死了。

眼前这扇深不可测的空间门,以及门后那无法揣度的气息。

让他立刻联想到了传说中的“仙缘”与“金手指”。

这难道才是我作为穿越者,真正的机缘?

一个连接着更高层次,蕴含着无穷知识与力量的通道?

唐六心中刚刚浮现出这个念头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
这火焰点燃了他心中的野心。

在上个世界,他自信,目空一切。

他明白,自己的天赋和智慧很强。

所欠缺的,只是一个机会。

眼下,却出现了另一个机会。

一个更高的机会。

能穿梭空间的力量。

就算有风险,也值得一试。

他眼神中的惊疑,被好奇与决断取代。

“无论门后是福是祸,我唐六,接了!”

唐六深吸一口气,不再犹豫。

眼神坚定,迈开脚步。

踏入了那道空间门。

他的身影被黑暗吞没,空间门随之闭合。

最终消散,仿佛从未出现。

小径恢复安静,只有魂村的喧闹声传来。

……

萧火火与唐六眼前景物变化。

当视线清晰时,周遭的环境已变。

他们同时出现在一座道观的门前。

道观是青瓦白墙,没有雕饰,却透着岁月痕迹。

门楣上是无字牌匾。

门两旁有一副对联:

长生不老神仙府,与天同寿道人家。

两人发现了对方,目光交汇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疑与警惕。

“你是谁?”

萧火火率先开口。

他的声音沙哑,带着谨慎。

他打量着眼前的少年,对方穿着布衣,神情沉静,给他一种危险感。

唐六没有回答。

他的眼神扫过萧火火,又扫过周围。

左手向腰间摸去,摸了个空,让他眉头微皱。

他体内的玄天功已经运转。

他对这个与自己一同出现的少年,抱有戒心。

但两人都明白,眼下的谜团,是那扇道观大门。

力量的源头很可能就在门后。

“进去看看?”

萧火火提议。

他对力量的渴求压过了恐惧。

唐六审视着那扇门,片刻后,点了头。

他也想弄清楚,这传送门和道观藏着什么。

二人交换眼神,达成共识,同时抬手按在木门上,合力向内推去。

吱呀!

门轴呻吟,向内敞开。

道观内部空旷,正对大门的位置有一座神像,龛前摆着蒲团。

一个穿青色道袍的道人背对他们,坐在蒲团上。

听到推门声,道人转过身。

他面容寻常。

他的目光扫过萧火火和唐六,神色平静。

“你是谁?”

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
“你也是被那个声音引来的吗?”

萧火火接连发问,盯着眼前的道人。

吴天嘴角牵动,笑了:

“汝等来此求道,却不知‘道’就在眼前,何其愚也。”

萧火火和唐六闻言不解。

萧火火眉头微皱,心想这道人精神或许不正常。

唐六心中冷笑,只当对方在装神弄鬼。

他们的目光越过吴天,投向他身后的神龛。

看到神龛之内,两个人的呼吸都停了。

神龛里只有一尊石雕神像,是个道人模样。

那眉眼,那神态,甚至连道袍……

萧火火身体一震。

他看着蒲团上的吴天和神龛里的神像,声音变调:“你……这神像是你?!”

唐六的脸色也变了。

他对比着神像与吴天的面容,确认二者分毫不差。

这神像,雕刻的就是眼前的道人。

“哼!”

唐六压下惊异,脸上露出讥诮。

“故弄玄虚!”

“你究竟是何方妖魔鬼怪?”

“以为摆出这等幻术就能唬住我们?”

“外面那副对联,‘长生不老神仙府,与天同寿道人家’。”

“分明是神话传说中万寿山五庄观镇元大仙的门联!”

“你连抄袭都显得如此拙劣!”

“人家镇元子不拜三清,只敬‘天地’二字,那是因其为地仙之祖,有那份资格!”

“你这不知来路的邪魔外道,竟敢在此狂妄到供奉自己?”

“简直滑天下之大稽!”

“说,你到底是什么东西?!”

面对唐六的质问与嘲讽,吴天的神情没有变化。

他拂了拂道袍上的灰尘,平缓说道:

“镇元子?他见我,需称一声‘尊主’。”

“三清?不过是我座下的囚徒,正在为我效力赎罪。”

“人族三祖三皇,皆是我之子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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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地?”

吴天嘴角上扬。

“本座所行之事,便是逆天!”

“天,又岂配受我一拜?”

“唯一可让我供奉的,唯有‘道’。”

“我即是道,道即是我。”

“那么,我供奉我自己,有何不可?”

这话让萧火火和唐六脑中空白,身体僵住。

镇元大仙是他手下?

三清圣人是他囚徒?

人族始祖是他子民?

逆天而行?

我就是道?!

疯了!

这人是个疯子!

一个实力强大,认知混乱的疯子!

两人心中升起悔意与危机感。

这个地方,不能再待下去!

“前辈,晚辈二人无意冒犯,只是误入宝地,这就离开!”

萧火火反应过来,立刻抱拳躬身。

他全身肌肉绷紧,准备应对突发状况。

唐六转身,向道观大门冲去:“装神弄鬼,懒得与你废话!”

然而。

吴天笑了:“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当这里是公共厕所吗?”

吱呀一声!

道观大门关闭。

门板上流光一闪,隔绝了内外。

萧火火和唐六脸色一变。

“前辈这是何意?”

萧火火沉声问道。

他开始运转体内斗之气,眼神一凝。

唐六怒火中烧:“果然有陷阱!”

“想留下我?且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!”

他不再犹豫,左手抬起,低喝一声:“银兰草,缠绕!”

他掌心蓝光闪动,数根银兰草藤蔓破空而出,缠向吴天。

同时,他右手乌光一闪,一柄黑色镰刀出现。

他脚下发力,身形随银兰草前冲,手中镰刀划出一道弧线,劈向吴天面门。

“看我割草无双!”

看到唐六的攻击,萧火火心头一跳。

然而。

接下来的一幕,让萧火火愣住了。

面对袭来的银兰草和镰刀,端坐于蒲团上的吴天没有抬一下眼皮。

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。

然后,一幕超乎常理的景象发生了。

那数根如同毒蛇般扑来的银兰草。

在即将触碰到吴天道袍的刹那,仿佛撞上了一面绝对无法逾越的屏障。

在空中猛地一顿。

紧接着。

这些藤蔓开始不自然地颤抖,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更高层次的意志,强行夺走了控制权。

它们骤然调转方向,以远超来时的速度,凶狠地倒卷而回!

“什么?!”

唐六脸上的冷厉与自信瞬间凝固,化为纯粹的惊愕。

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。

便被自己催发出的银兰草结结实实地捆缚起来。

藤蔓急速缠绕,不断收紧。

眨眼间就将他裹成了一个动弹不得的绿色人形。

更让他感到屈辱与愤怒的是。

一股无形的力量凭空产生,扯着被捆成粽子的他。

缓缓升空。

最终将他吊在了道观大门内的房梁之上。

头下脚上,在空中微微晃荡,姿态无比狼狈。

“混账!放开我!你到底做了什么?!”

“我的武魂怎么会……”

唐六又惊又怒,在空中奋力挣扎。

却发现体内的玄天功内力仿佛石沉大海,激不起半点波澜。

那些银兰草更是坚硬如铁,纹丝不动。

他完全无法理解。

自己的武魂为何会违背自己的意志,反过来攻击自己?

这已经彻底超出了他两世为人的知识体系。

也颠覆了这个世界关于武魂的常识。

萧火火在一旁看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
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,再看向吴天的眼神时,已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惊惧。

他虽然同样没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的。

但这份不动声色、反掌间便将唐六制服并吊起来的手段。

已经雄辩地证明了这个年轻道人的实力深不可测!

他之前说的那些狂言妄语,恐怕……并非虚言。

大门紧闭,退路已断。

双方的实力差距有如天堑。

萧火火心念电转。

明白硬闯绝无可能,只能尝试缓和局面。

他深吸一口气,再次对着吴天深深一揖,语气比之前恭敬了数倍:

“前辈息怒!”

“我二人确实是受那声音指引而来,只为寻求变强之道,绝无冒犯之意!”

“我这位……同伴。””

他看了一眼被倒吊着的唐六,硬着头皮继续说。

“他性情冲动,一时鲁莽冲撞了前辈,还请前辈大人有大量,饶恕他这一次的过错!”

被倒吊着的唐六眼珠转动,也暂时压下了心头的屈辱和杀意。

判断出眼下的形势,识时务地开口服软:

“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!”

“前辈神通广大,晚辈知错了!”

“还请前辈高抬贵手,放我下来!”

然而。

吴天只是发出一声轻笑,目光平静地扫过二人。

仿佛能直接看透他们的皮囊,洞悉其内心:

“呵,现在知道服软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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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,心口不一。”

他的视线先落在萧火火身上:

“你这小子,嘴上说着道歉求情,姿态也算恭敬。”

“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虚与委蛇,寻找机会逃离此地。”

“更是将本座当成一个‘实力强大却神志不清的疯子’。”

萧火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
嘴唇翕动了几下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因为对方所言,正是他刚才心中所想,分毫不差!

吴天又将目光转向被倒吊的唐六,眼神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戏谑:

“还有你,小子,心思倒是比他更深沉一些。”

“嘴上求饶,心里却在想。”

“只要本座放你下来,你便能借着距离更近的机会,出其不意,再次发动偷袭。”

“用你那所谓的‘割草无双’,再给本座来一下,是也不是?”

唐六浑身猛地一僵,瞳孔剧烈收缩。

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无法言喻的骇然!

他刚才确实就是这么盘算的!

这个道人,竟然连他内心深处一闪而逝的念头都了如指掌?!
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?!”

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出来。

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。

吴天嘿嘿一笑,那笑容中带着一种掌控万物的悠然:

“若是连你们这点微末的心思都看不透,本座还敢在此地开道观?”

“既然进来了,就别想着能轻易走出去。”

两人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破灭了。

萧火火声音干涩地问道:

“那前辈究竟要我们如何?”

“需要我们做什么?”

“或者说……付出什么代价,才肯放我们离开?”

唐六也竖起了耳朵,仔细听着。

吴天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并无褶皱的袖口,语气平淡地说道:

“代价?”

“本座一开始就说了,引你们来,是给你们一场造化,赐予你们力量。”

“何须代价?”

两人闻言一愣,萧火火迟疑着开口:

“前辈的意思是……要收我们为徒?”

这件事听起来实在太过荒谬。

对方如此强大,如此神秘,非但不是要加害他们,反而是要收徒?

天底下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事情?

两人心中都升起了强烈的不信。

“收徒?”

吴天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,不禁摇了摇头。

“你们两个,简直是在做梦。”

“别说当本座的弟子,便是给本座当个端茶倒水的道童,你们的资质也远远不够。”

“本座若是对外放言要收弟子,诸天万界之内,不知有多少仙佛神圣会争破头颅,哭喊着前来拜师。”

“那队伍从这道观门口,能一直排到这个世界的尽头。”

“你们俩,就别痴心妄想了。”

他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,带着一丝审视的玩味:

“先从这道观的杂役做起吧。”

“若是你们表现得好,让本座觉得顺心了,说不定会指点你们一二,传授些真正的道法神通。”

“让你们飞天遁地,长生不死,做到手拿日月摘星辰,脚踏阴阳定乾坤,也非难事。”

吴天那番话语,在两人听来,已然超出了狂妄的范畴,更像是某种精神失常的呓语。

手拿日月摘星辰?

长生不死?

他们二人,一个来自推崇斗气的世界,一个身负唐门绝学。

对力量的认知有着清晰的界定。

在他们的世界里,斗圣强者、封号斗罗,已是凡人仰望的巅峰。

寿命也不过千年。

这道人所言,已非吹嘘,而是彻底脱离了现实的疯话。

然而,实力带来的压迫感是真实的。

他们不敢反驳,也不敢表露出丝毫的质疑。

“杂……杂役?!”

萧火火和唐六听到对方给他们安排的身份,一下子全都傻了眼。

萧火火本是萧家族长之子。

这些年虽然变成废物了,但好歹也是家族族长的儿子。

只要能忍得住别人的嘲笑羞辱,还能继续回到家里。

继续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族长之子,也不需要干什么重活。

普普通通一辈子完全没问题。

现在,这个疯子竟然让他去做最低等的杂役?

简直是岂有此理!

萧火火只觉得心里一阵憋屈。

都有些怀疑,对方是不是也是在故意羞辱自己?

唐六更是脸色铁青。

他前世是唐门内门弟子,今生是先天满魂力的天才!

别人嘲笑他是废物。

但其实他是双生武魂的绝世天才!

心中更是自视甚高!

他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机缘,成为这个世界最顶级的存在。

让他给人当奴仆,扫地挑水?做杂役?

简直是开玩笑!

唐六下意识就想继续破口大骂。

但是没办法,形势比人强。

他不是没想过反抗,

但刚才还被倒吊在房梁上,任人羞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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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天那深不可测、连人心都能看透的手段,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,压得他们喘不过气。

两人沉默地对视一眼。

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屈辱、不甘,以及深藏的隐忍。

萧火火的拳头在宽大的袖袍下悄然握紧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

他想起了纳兰然然退婚时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
想起了族人鄙夷的目光,想起了父亲萧战忍辱负重的背影。

与那些刺骨的羞辱相比。

眼前的低头似乎也并非无法忍受。

只要能获得力量,洗刷一切耻辱。

暂时的委曲求全又算得了什么?

这或许是一个包裹着荆棘的机缘。

他缓缓吸了一口气,压下翻涌的心绪,率先躬身抱拳,将头颅深深低下:

“晚辈……愿意。”

声音不大,却透着一股决然。

唐六咬紧了牙关,口腔里弥漫开一丝血腥味。

他比萧火火更难接受这个身份。

但理智告诉他,反抗的下场只会更糟。

此人手段诡异,实力莫测,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。
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
先顺从他,摸清此地虚实,再图后计。

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

“我也愿意。”

吴天仿佛早已料到他们的选择。

脸上并无波澜,只是随手对着房梁上的唐六一挥。

那捆缚着唐六的银兰草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,瞬间松脱。

唐六猝不及防。

“噗通”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,激起一片尘土,姿势颇为狼狈。

他甚至来不及感受疼痛,便看到身前凭空出现了两套衣物和两把扫帚。

那衣服是灰色的粗布所制,浆洗得有些发白,质地粗糙。

扫帚则是用最普通的竹子扎成,看上去笨重而简陋。

“换上,去把院子扫了。”

吴天打了个哈欠,重新闭上双眼,靠在蒲团上,语气慵懒。

“做得好,自有好处。”

“做不好……”

他没有说下去,但那一声轻笑,却让萧火火和唐六心中同时一寒。

两人看着地上的杂役服和扫帚,心情复杂。

萧火火率先拿起那套粗糙的衣物,眼神在短暂的挣扎后,变得异常坚定。

为了力量,为了不再任人欺凌,他什么都可以忍受。

唐六沉默地看着,最终也默默拿起另一套。

他们已经没有退路。

既然无法离开,触怒这个喜怒无常的强者显然不是明智之举。

先听话行事,至于未来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
“哎……”

萧火火和唐三互相对视一眼,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,开始打扫道观。

不过,二人却选择了不同的方向。

……

吴天的神念不仅笼罩着整个小小的道观,还在继续扫视整个世界。

萧火火和唐六。

这两个本该沿着各自既定命运轨迹前行、最终成为一方世界翘楚的气运之子。

此刻却被他抓来这个小小的道观之中当杂役。

萧炎扫得很慢,每一次挥动扫帚,似乎都在思考着什么。

眼神不时瞟向正殿方向。

带着探究与一丝对力量的渴望。

而唐三每一次打水,眼神都冰冷如霜,心中显然在不断咒骂。

同时也在疯狂运转武功,试图冲破体内某种无形的禁锢。

却发现徒劳无功。

这让他对吴天的忌惮更深,但那股不服输的狠劲也被彻底激发。

“呵呵……”

吴天心中轻笑。

这两个家伙,一个外柔内刚,心思活络。

一个外傲内阴,韧性十足。

都不是甘于人下之辈,此刻的顺从不过是形势所迫,心底里各有各的盘算和野心。

不过,他并不在意。

他的目标,从来就不是这两个尚未成长起来的主角本身。

目光穿透了道观的屋顶。

投向了冥冥之中。

那维系着这方世界运转的某种无形意志,或是……某些隐藏在幕后,执棋落子的存在。

“强行截胡,将两个命运之子拘束到一处,打乱他们既定的命运线……”

吴天饶有兴致地思索着。

“不知道,这方世界又会发生什么变化?”

这种程度的命运干涉,无异于直接向这方世界的天道宣战。

或者至少,是在其敏感的神经上狠狠蹦迪。

“本座倒要看看,你能忍到几时?”

吴天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容。

“是降下所谓的天罚?”

“还是派来所谓的‘修正者’?”

“或者,引出你布下的其他棋子?”

现在的他十分好奇。

自己这番举动,能够引起多大的涟漪?

他很好奇,这个看似普通的大千世界背后,是否也如同洪荒、灵界一般,有着更深层次的博弈与布局。

强行改变两个命运之子的命运,无疑是试探的最快方式。

“动静闹得越大,才越有意思。”

吴天收回望向天际的目光,重新落在院内那两个忙碌的杂役身影上。

“接下来,就是要等待命运该如何变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