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遇上个认真的，还是个警察，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。

“一把年纪了还耍流氓？”段正纯有些奇怪地看着他，“老实交代，还做过什么？”

“小时候偷看过张寡妇洗澡。”

“果真是老流氓，还做过什么？”段正纯一一记了下来，心说这老小子从小就不老实，指不定还偷过哪家的鸡。

“在草地上奸过别人妻。”

一句话让段正纯惊讶，果然是帽子下面看不出人来，这人竟然还涉及刑事案件。

“还有呢？”

“还，还把一个女人从农村骗进城市，让她出来卖肉赚钱。”

“卖的什么肉？”段正纯有些无语，这是什么事儿，不是小事吗，还拿在嘴上说。

“自然是人肉。”

段正纯一愣，坐直了身体，心说，他还杀过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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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的肉，说具体一点。”

“那人叫包娟，是秋城来的，我把她安排在出租屋里，每天卖一两次肉，有时生意好的时候也有四五回。”

段正纯总算是明白过来，这是人肉生意，其实就是组织卖Y。

不对，这个叫包娟的人哪里听过？

他把这个名字记了下来，正好，冷枫汇报完工作，给周正提了建议，他当场就同意，还把这事儿交给冷枫自己去办。

她决定把拟招聘文件的事儿交给段正纯，见他还在审案子，不由得眉头一皱，心说，不就是一个简单的流氓罪吗？做好笔录把人交给看守所就行了，不会是还没有问出所以然，这办事的效率也太低了。

“没问到什么？”

段正纯听到她有些不高兴的语气，忙着解释：“问出一些，还在深挖。”

“哦，他还有其他的罪孽？”冷枫也来了兴趣，接过记录本自己看了起来。

看着看着，她的脸色有些兴奋。

“怎么了这是？有什么问题吗？”段正纯奇怪地看着她。

她看向被铐在椅子上的骆子：“你说这个叫包娟的女人是从秋城来的？”

“对！”

“她是不是被你给杀了？”

“没，没……”骆子紧张起来，他的认知里，只要不是杀了人，应该都不是大事，最多就是关一段时间，还有吃有住的。

“老实交代！”冷枫眼里闪过一丝寒芒，她不想屈打成招，但必要的时候也要给他一点苦头吃吃。

骆子被吓了一跳，但是依然一口咬定没有杀人，也不知包娟是不是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