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乘务员问了一句,也走进了包厢。
“床下有东西,你看看是什么?”那人慢慢起身,在乘务员低头朝床下看的时候,从兜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猛地捂在乘务员脸上。
乘务员只是挣扎了几下,就软了下来。
乙醚!
这玩意儿只要浓度够,两秒钟就能让人昏迷,几个小时都醒不来。
迷晕列车员之后,那人很快就出了包厢,麻溜的把包厢锁上了,继续一个接一个的敲着包厢门。
走到李福志身边的时候,他先敲了两下桌子,又推了李福志一把。
李福志装的还挺像,身子被他推的一晃一晃的就是不醒。
随后,那人一把揪住了李福志的卷毛,把他的脑袋拎起来,观察了一会儿,又放下了。
头发被揪,隔着屏幕,刘根来都能感觉到疼。
李福志还真能忍,愣是没被看出是在装睡。
没一会儿,那人就找到了第三个包厢,王亮正在里面装睡。
那人同样推了王亮几把,王亮装的也挺像,没被看出破绽。
等那人推开第二个包厢门的时候,刘根来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儿,何工就在里面。
要是被推醒了,何工会不会演戏?
要是不会演,万一被看出破绽,那就得提起收网了——决不能让敌特把何工带走,这是底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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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刘根来就发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,何工睡的比吕梁还死猪,那人推了好几下,愣是没反应。
郭存宝也没露出破绽,那人出了包厢,又用检查李福志的办法检查了一番张群。
张群的头发没李福志那么长,不太好揪,揪了好几下,才揪住几缕头发,把他的脑袋拎了起来。
头发不会被揪下来一撮吧?
张群也扛过去了,那人丢开他的脑袋,进了第一个包厢。
他先推了推刘根来,论演戏,刘根来是他祖宗,自然没有任何破绽,等去查看吕梁的时候,那人明显一怔,似乎在琢磨这人的胡子哪儿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,那人又把放在吕梁枕边的木头箱子拎了起来,似乎是想打开箱子看一看。
在看到那把锁的时候,火车忽然一声鸣笛。
鸣笛代表火车要进站了,他犹豫了一下,掂了掂箱子的重量,又把箱子放在地上,转身出了门,直奔下一节车厢,很快就跟等在那里的两个特务汇合。
随后,三人又一块儿回来了,直接来到了第一个包厢。
“就是他。”那人指着吕梁。
“没搞错吧?情报上说,目标有络腮胡子,这人没有。”那个男特务怀疑道。
“应该是刮了,我都看过了,这一节车厢里的人都没络腮胡子。”那人解释道。
“衣服和箱子都没错,身材也能对得上,应该就是他,错不了。”那个女特务的声音响起。
“那就按计划行事。”那人一锤定音。
随后,他和那个女特务一块把睡得跟死猪似的吕梁拉起来,绑到那个男特务后背上。
那个男特务背起吕梁,女特务在一旁扶着,俩人一块儿出了门。
那人拖在最后,把包厢门锁上,跟那俩人一块儿等在软卧包厢下车门旁。
这时候,火车速度慢了下来,缓缓停靠上站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