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司马懿的车驾前行,司马昭只能让到一边。
一旁的贾充马上上前轻声问道。
“殿下,如何!”
司马昭说道。
“我已将胡奋之事说与胡遵所听,希望他不要逼我!”
贾充这才长松一口气说道。
“那就好!”
可司马昭看着其父皇的车驾行去,却是未有半点放松的样子。
眼神死死盯着车驾尾端似有所思。
“怎么了?”
贾充问道。
司马昭说道。
“可父皇的中常侍刚才对我说了一句适可而止,我担心父皇好像已知道了什么!”
贾充也是脸色一变。
“如果胡遵想要告发我们,执意将故城失守的责任推到殿下身上,那可就……!”
司马昭说道。
“哼,与我硬拼,他不至于如此糊涂,他胡遵就是再受父皇信任,可也只是一个臣子。”
“本王就不信父皇他还真就能为了胡遵杀了我!”
“再说!”
司马昭冷冷的扫了贾充一眼。
“他的小儿子胡烈在故城陷于乱军之中不知生死,长子胡广留守于虎牢关,以后也难以回来。”
“现在他唯一的儿子胡奋就在我们手中,我不信他敢与本王明着决裂!”
“是福是祸,入了陈留城就可知晓!”
说着司马昭上马就向着城远处的陈留城行去。
此时胡遵正坐在车驾之上看着司马懿有些犹豫的说道。
“陛下,我……!”
司马懿却是一抬手止住了他。
“来人,把随侍我的御医找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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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司马懿就看向胡遵的伤。
“朕听说你在故城城外被刘金和叛将文鸯连手攻击、重伤,要好好休养!”
胡遵只能是将想要说的话又先咽了回去。
随即只能点头应是。
这时司马懿的御医也来到车上开始给胡遵清理伤口换药。
司马懿随即说道。
“刘金的武力朕早有耳闻,可听说这文鸯能在许昌之时只身冲出汉军包围,还能从刘金手下逃走,可见也不是等闲之辈。”
“当年河套一事,我与昭儿就差一点被刘金所害。”
“现在又多了一个文鸯!”
“你能在两人联手进攻之下逃得一命、已是万幸!”
“要不然你我君臣将无缘再见!”
胡遵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。
“陛下,您把八万兵马交到臣的手中,可我负陛下重托。”
“以至于故城突然失守,可臣下却是不知这文鸯会临阵反叛,更不知道,这样一个能从许昌杀出重围而不愿降汉的战将,会突然背叛大梁,以至于城头快速失守!”
胡遵未提一字关于晋王的事,可他却把突然背叛四个字咬的很重!
司马懿轻轻拍了拍胡遵的另一个好的肩膀说道。
“以道!”
“你我虽明为君臣,可实为兄弟。”
“自朕于曹魏领兵之初你就一直随我征战,从奇袭孟达到南抵吴兵,境内平乱,而后入豫州问鼎中原称帝立国!”
“你与牛金都是朕最信任之人!”
“有些事情你不说朕也明白!”
“故城之战罪不在你,都是朕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胡闹添乱,以至于文钦、文鸯父子投汉,连丢新郑、故城,至使战局一发不可收拾!”
“陛下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