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俩骂骂咧咧,却浑然不觉身后的黑暗中,已有一个人影跟上他们了。
这个跟踪西门看山与西门望水的黑影,倒也不是别人,正是向天高。
刚才这哥俩调戏荀柳烟,看得他肺差点气炸,几乎马上就要冲出去保护荀柳烟。
但关键时刻,向天高却又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。
他再牛叉,也只是个护卫,冲出去也不敢拿西门看山与西门看水如何,反倒还会惹祸上身。
他这么一犹豫,那头木无畏已是动上了手,将西门兄弟给打了。
向天高眼珠一转,计上心头,强忍着不去跟踪荀柳烟与木无畏,反而跟上了西门兄弟。
向天高的这番操作,又把跟在后面的廖发才给整不会了。
他亲眼见着向天高,尾随了木无畏与那少女大半夜。
本以为向天高是想对木无畏,或者那女子不利,却不料他突然就换了人尾随。
廖发才好奇心起,咬住向天高不放,看看他到底想干嘛。
结果就看见向天高在角落里将脸蒙了,如一只大鹰一样跃起,直扑西门兄弟。
也是西门看山与西门望水大意了,今晚出门赏灯,也没带个护卫只带了两跟班,也没想过会出什么事。
此时那俩跟班被木无畏打伤,就没人跟着他哥俩了。
此时向天高突然出手偷袭,这俩公子哥怎么防备得了。
二人只觉后脖梗一疼,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知。
向天高眼中露出阴狠的光来,他对荀柳烟的爱慕,已是有些扭曲,此时正好报她被调戏之仇。
向天高看着倒在地上的西门兄弟,也不多废话,抬脚便将他们的手脚给踢断了。
西门看山与西门望水,被剧烈的疼痛一激,刚醒过来,还没来得及惨呼出声,又被向天高在他们的头上踢了一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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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再次昏死过去。
向天高这货仍不解恨,又在他二人的胯间踢了一脚。
远处的廖发才看得都不禁哆嗦了一下,这向天高还真是狠毒。
廖发才也是江湖老油子了,见得向天高只伤人不杀人,心中一惊,暗道向天高不但下手毒,心思更毒。
这分明是要嫁祸给木无畏,若是被他得逞,木无畏这小子跳进济河都洗不清。
毕竟先前木无畏就将西门兄弟打了,如今西门兄弟又遭了这等毒手,是个人都会怀疑是木无畏干的。
廖发才与木无畏在淮州就已相识,虽不是很熟,也没什么交情。
但他却是姜远的弟子,廖发才又怎能不管。
再者,廖发才也有自己的算盘,并非为免木无畏被冤枉这么简单。
他本就与向天高有死仇,被他追杀得躲进泷河县大牢喝了两个月耗子汤,这仇结大了。
廖发才混迹江湖十几年,都没被人砍死,又岂是表面那般傻大憨粗。
向天高想陷害木无畏,廖发才正好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。
廖发才四下一寻,寻了根棒子在手上,施了轻功突然杀出,同时手里抓了个包有辣椒面的纸包。
向天高听得脑后风声,连忙向前窜出一步躲避,再回头看时,就见得一大团暗红雾气朝自己的面门上飞来。
那团雾气一触面门,向天高只觉双眼如火烧,刺疼无比,双目流泪不止,哪还睁得开。
几乎在同一时间,只觉天灵盖被一根木棒砸中,随后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至始至终,他都不知道是谁在后面偷袭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