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意闻言愣了愣。

随后笑了笑，老实答道：“我好像并不是什么温和的人。”

“因为我是你的老板，你才会这么面面俱到吗？”

谢晚意偏头想了想，“这不是应该的吗？我拿着您给我的薪水，当然应该听您的话了。”

席星沉闻言，眸光沉了沉，没有再继续说什么，只是点点头，“走吧。”

“您要是有什么想说的，就说吧。”

谢晚意没有启动车子，颇为认真地看着席星沉的脸，“我看您今天从出发开始就一直心情不好，虽然我想可能是沈若若小姐跟您说了什么，但是我总觉得，我的家世背景还有我的私事，您是不会在意的。”

席星沉沉吟片刻，“你的言下之意，我应该是公平公正的，不带一点个人情绪的。”

谢晚意忙摇头，“您现在的身份地位，可以做任何事，只要您愿意。”

她一个做下属的，哪里敢多说什么？

“所以，您心情不好，是因为我吗？”

谢晚意探询地问。

席星沉下颌紧了紧，没说话。

车厢里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，还有席星沉打开解酒药的声音。

“怎么会呢？”

谢晚意等了许久，才听得席星沉说道。

“那是……”

“因为我自己的私事。”

席星沉这样一说，谢晚意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了，便默默地启动了车子，送席星沉回他的府邸。

路上，他很安静，安静到谢晚意以为他已经睡着了。

趁着红绿灯，她回头看了一眼，却正对上了席星沉幽深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