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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几乎不敢想下去，止不住全身颤抖起来。

他挡在车子前面不肯去，血红的眼紧紧望着车内的人：“我可以解释，小锦，给我个机会，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
他没有如此慌乱过，好像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，不，他确实犯下了滔天大罪，他天打雷劈，他不得好死。

看到她坐在那里没有动静，他忙绕至一侧，拉开副驾门，坐入。

“我……我喝多了……”他轻声开口，语气有些不稳，昨晚上，他确实喝多了，可是，他明明记得，那个人是她，怎么会是韩慕晴？

依稀记得在暗夜，韩慕晴确实在那里，还说要送他回家，难道说……他错把韩慕晴当成了她？

可是那种感觉，那种感觉明明是……

严绪然转头望凌锦，第一次觉得，脑子如此乱，乱到理不出一点点头绪，平时的冷静睿智，此刻已完全不知道去哪了。

“昨晚……你有没有……过来……”他犹豫着问她。

“没有。”凌锦不知道为什么，一下子否认了。

和她做完再和另一个女人吗？她都会觉得自己脏。

她如此快而坚定的否认，一下子让他无话可说了。

心里又无以复加地乱起来，解释，他要怎么解释？

“你不用向我解释……”凌锦终于又开口，声音似乎平静了些，“你不是……都给她机会了吗？”

他说不出话，平时那么伶牙俐齿，可是现在，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