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到底,他们不过是被邢长林利用的棋子,真正的祸根,是邢长林这一脉!”
张明明指尖轻轻敲着身旁的石桌,每一下声响都像重锤,砸在所有人的心尖上。说罢,他把名单折好揣回怀里,鹰隼般的目光扫过面前跪着的二十多人,没半分温度。
“我之前说过,主动认罪的,大罪可赦,但小惩免不了!”
“你们身为邢家旁支,不想着为家族添砖加瓦,反倒帮着外人害自己人,按族规本该砍头。但念在你们多是被胁迫,不是主谋,就罚你们即日起离开邢家,去祖祠前长跪思过——什么时候能为那些蒙冤的先辈求来‘原谅’,什么时候再谈别的!”
这处置,张明明早斟酌了无数遍——如今是法治社会,他不能真的动手杀人。让他们离开家族、在祖祠前忏悔,既守住了底线,也给了他们赎罪的机会。
听到这话,二十多个跪着的人瞬间松了口气,脸上的惊恐散去大半,连忙磕着头喊:“多谢少主开恩!多谢少主开恩!”
张明明没再看他们,转身,目光直直锁在邢长林、邢禹川和邢天铭祖孙三代身上,语气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:“邢长林,旁人能饶,你们这一脉,绝无活路!”
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邢禹川和邢天铭头上,两人瞬间浑身发颤,牙齿都在打颤。邢天铭更是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手脚并用地爬向张明明,死死拽着他的裤脚,哭嚎着求饶:“少主!堂哥!当年那事儿发生时,我才五岁啊!我什么都不知道!全是这两个老东西干的!真的和我没关系!求您别杀我!要杀,就杀他俩!”
“你!你这逆子!”邢长林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邢天铭,嘴唇哆嗦着骂。邢禹川也脸色铁青,黑得能滴出水来,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把邢天铭吞了。
张明明却似笑非笑地盯着邢天铭,语气平淡:“原是这样。那我给你个机会——只要你把他俩干的龌龊事全抖出来,我就考虑留你一条命,怎么样?”
“好!好!我全说!我什么都告诉你!”邢天铭立马点头如捣蒜,脸上堆起谄媚的笑,指着邢长林就喊:“少主!这老东西都七十多了,还在外头养着个二十岁的小妖精!可他不知道,那小妖精早给他戴满了绿帽子!哈哈……”
“还有四年前,他看上府里一个丫鬟,想逼人家顺从,丫鬟不肯,他就让家仆把丫鬟全家都杀了!尸体扔去后山喂狼了!”
“三年前,他去美丽国,借着合作的名义,把咱们龙国的陶瓷烧制秘方卖给了洋人!那可是咱们邢家传了几百年的宝贝啊!”
“两年前……”